被他捧着脸亲得满目水汽,面颊绯红都不见有一丝闪躲。许是酒意上头亦或是太渴,根本不知在做什么,甚至主动探出了舌尖追寻他口中的津|液。江南萧眸中晦暗。
沈倾言先是诧异他竟回答了自己,转而瞥到他漆黑一片像是酝酿着风暴的眼底,暗道这才对嘛。
换作是他,有这么个宝贝弟弟可不得护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觊觎。
众人见到江南萧出现,不少人想上前攀谈,却又碍于对方身上丝毫不加掩饰的威势,因而过来打招呼的只寥寥几人。太子与其他皇子自是不惧,却也自持身份并未主动过来,他们周遭亦围着不少京中勋贵子弟。
蔺琰倒是前来问了一句,“江都统,望津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方才两人一同离开,眼下回来的却只有江南萧一人,身为这场宴席的主人却不在,蔺琰视线往某个方向扫了眼。江南萧撇向他。
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响起,“七殿下!
蔺琰顿了下,转头就见平远侯世子邬岸摇晃着走来,双手各捧了个酒杯。
邬岸上前,脸上仍带着几分酒意,
“方才就想同七殿下畅饮一番了,七殿下来来来,
蔺琰皱了皱眉,还是将酒杯接到手中,一转眼,哪里还有江南萧的身影,他心中郁燥难言。
接下来,不仅江望津的身影未再在宴席上出现,便是江南萧也只是又露了一面便又消失了。
再次宿醉,这回兴许是实实在在被他喝下去了,江望津醒来时一阵头疼。
他撑着床沿坐起身,床幔被撩开,外面天光大亮,光线头进来。
直到看见身上被换过的亵衣,江望津只略略愣了下,而后就捂着额头拧眉低低|吟了一声。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醒了?”江南萧走进屋中,手上还端了一碗米粥。
江望津点头。
江南萧视线扫过他面庞,停了一瞬,他把米粥放在桌上,而后过去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头疼?”闻言,江望津默然片刻,继而轻声说道:“好疼.....”
“我给你按按。”说罢,江南萧在他额角轻轻按揉起来,力道适中。
江望津登时舒服地眯起眼,“哥,你这个也学过?”
江南萧:“嗯。”
习武之人对实、需、透三劲可算是修至臻境,对穴道方面更是知之甚详。
江望津被他按得好受了许多
鼻尖嗅了嗅,抬手抓住江南萧的手腕,“可以了,我想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