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师说,你泡的药水同今日的药膳相冲,因而晕倒。
江望津忽地抬起脸
原来不是他逞强,但转念一想,江望津眸子便睁大了,“刘医师来过了?
那他.....
江南萧烘干头发的动作凝住,像是料到了他的想法,道:“没看见你。
江望津和他对视,眼神撇向被移到榻边的衣桁,瞬间明白过来,不由心弦一松,长长舒了口气。
”那便好。”江望津险些被吓了一跳
江南萧没说话,
因为,从始至终,看到的人只有他。
头发很快就被江南萧烘干了。
兴许是一回生、二回熟,江望津这次倒没那么不自在了。他坦然地接受着长兄的照顾,并颇为怡然自得,“哥,你帮我束发吧。江南萧:“使唤我?”
江望津仰头看他,反问:“不可以吗?
江南萧望着他,眼底似划过什么,很快便恢复如常,“嗯,可以。
江望津轻笑一声,眉眼弯弯的样子
江南萧抬起手,五指穿过江望津发间
他是习武之人,指腹上的薄茧从江望津头顶擦过,泛起一阵酥酥的痒意
江望津不禁动了下
江南萧低低说道:“别乱动。
江望津默了默,如实道:“痒,
“你怎么......”江南萧话音一顿,‘这么敏感’四个字停在嘴边没能出口,
江望津也知道自己或许太过敏感了
不止是心思上,连同身体上亦然
“我轻点。”江南萧道
闻言,江望津却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