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没弄过这种东西,抠得有些慢,现在才弄下来一小块。
“你这张脸皮可真厚。”这跟涂墙一样,这比化妆还讲究吧。
“嗯。”逾白乖巧应着。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芙蕖都快弄得没耐心了,这厉害得,在现代世界都能去当个换脸美妆博主了。
她第一次主动离他这么近,逾白心如雷动。
芙蕖开始烦躁,虽然逾白脸上的假皮还没弄完,她却开始蹂躏某人的脸了,揉松了估计更好抠。
这半边脸一个样,更丑了。
“怎么这么难弄?”
逾白的脸被挤压着,声音有些含糊,“有专门的药水来洗。”
他的脸被揉了,逾白内心有些愉悦。
芙蕖收回手,看着满手的泥,“怎么不早说?带了吗?”
“带了。”逾白掏出一个小瓶子。
芙蕖拿过他手里的瓶子,拔开塞子看了看,“怎么用?”
“倒一点在水里,用来洗脸就可以了。”逾白解释。
这易容之术,他也是学了很久的。
芙蕖把瓶子塞他手里,“自己去洗了,不然就我继续抠。”脸都被她弄红了。
逾白捏着瓶子一动不动,看着芙蕖,眼里似乎有一丝渴望。
无论他现在的表情有多生动,芙蕖都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他这次比被打得鼻青脸肿更丑。
“送两盆温水进来。”芙蕖对着外面吩咐道。
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