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张脸,能给他带来的好处也只有这么一点点吗?
他不能想象,如果如今在这里的是那个人,芙蕖对他的脸色是会有多好。
她会笑
她会笑靥如花地给那人夹食物,让他多吃一些。
那人会不会还吃过她亲手做的食物?
他见过芙蕖做过食物送给义父,也有这种饼。
最后义父没吃完,让人撤了下去。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把那几个饼子都偷偷吃了。
那是这二十多年,他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他一点一点地吃,就怕吃太快了,他再也不会有机会尝到了。
……
但是他想看她的一个笑容都是不可能,芙蕖在那人面前却总是扬着美丽的笑,晃得他魂牵梦绕。
为什么呢?
为何他就不可以呢?
芙蕖终于吃饱了,看向对面的人,那碗里的食物还是没怎么少。
天,这么久就吃这么一点?
逾白见芙蕖不吃了,他也放下了碗筷。
“你不吃了?”芙蕖疑惑,这胃口有点小啊。
“嗯。”逾白应着。
她都停筷了,他自然不会再吃了。
侍女进来收拾过,屋内又只有她们两个人。
“把你脸上这层东西弄了。”芙蕖觉得丑死了。
逾白看着芙蕖一愣,这已经是他能在她面前博得关心为数不多的办法了。
他摇了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