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征见芙蕖醒了,忙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乖女儿,还有没有事儿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不然再让逾白给你瞧瞧?”
殷征关心地不得了。
逾白也很担心,也立在殷征身后待命。
祭司自然也得会医术,蛊、毒、医不分家。
“老爹,我很好。才不需要。”只有她给臭长虫治病的,什么时候换过来的?
逾白嘴角的弧度都下垂了一些。
殷征见她这活泼、骄傲样,也松了一口气。
“没事儿就好,这些日子也仔细着些,过不了多久可就是祭祀日了,你和逾白可承载了疆民的愿景,都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殷征嘱咐道。
“好……”芙蕖应着。
原剧情里好像就是祭祀日的时候承墨带着他的救命恩人回来吧。
殷征又叮嘱了几句,想着自己还有其他事儿要处理,就拜托逾白照顾芙蕖,自己先离开了。
如今困意也消失不见了,芙蕖就准备下床,她自然地蹬上漂亮的绣鞋,脚上的铃铛还在晃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逾白目光追随着,看着芙蕖雪白小巧的脚隐入绣鞋中。
她很少穿鞋的,她轻功很好,在木板上点几下就能到她想去的地方。
芙蕖发现了某人的目光,感觉有一丝丝诡异。
不会这个世界还是个足控吧?
一节藕有什么好看的?
侍女送了热水和早膳进来。
逾白还留在这里,既然她没叫他滚出去,那他也不会自觉离开。
他一直站在芙蕖的身后。
侍女将早膳送上来,逾白就示意让她们下去。
逾白帮芙蕖盛了一碗五色糯米饭。
原主这段时间一直看着极其相似的脸聊以慰藉,也允许逾白靠近她。
芙蕖却吃着米饭,看着桌对面的人,越看越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