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说:“哥,你让我感觉很害怕,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人贩子!一心只想带我回你家,而其他的事情都丝毫不关心。”
这句话又惹得林淮左笑起来:“真真啊,我关心你的一切,比你想的还要关心的多的多,我就是个人贩子,想要把你拐走。”
真真说:“但你嘛,看起来又不像是个坏人。”
林淮左说:“坏人会在自己脑门上写着坏人两个大字吗?坏人一定会专挑你这种长得漂亮头脑简单的女人骗的!”
真真听到这句话楞了一下,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类似的话一样,林淮左给她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冒出来了,好奇怪,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我才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女人,我超级聪明的!”
真真把这种奇怪的熟悉的感觉先暂时放下,她还有别的事情想要跟林淮左沟通,她不太明白林淮左为何会时不时的暴露出他希望她顺从的期待感,这种期待感是真真完全没办法做到的,她可以顺从任何人,前提是她乐意,但任何人都不能企图压制他诱骗她以期达到让她顺从的目的,因为她立刻就能感觉得到!
两个人相处当然要求同存异,但如果一个点是完全接受不了的底线,那一定不能一忍再忍的退让,退让的结果就是委曲求全,委屈多了,自然心生怨恨。真真才不要这样。
真真想要把林淮左这种时不时想压制别人的不自觉的行为遏制在萌芽状态,她在某种程度上跟林淮左是一类人,那就是善于发现机会并抓住机会。
在如此和谐的氛围之下,真真说:“哥,可是你非常非常严厉的吼我,你因为我忤逆你而对我发脾气,你因为我不符合你的期待而失望。在那个突发事件里,在那样极端的时刻,你清晰的表现出了你的内心,那就是你只关心自己的指令有没有被执行,其他的什么都不关心。我全都看出来了,我也很生气,我也很失望。”
“而且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太严厉了,让我很害怕。”真真又刻意补充了一句,女人要在适当的时候示弱,尤其是跟一个内心极其骄傲极其强势的男人相处,真真也在适当的练习一下。
真真感觉到林淮左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判断再次准确无误,她眼前这个男人是很喜欢她,但他本能的要求女人无条件顺从他,她又开始担忧他的生活环境,得多少人无条件顺着他才能培养出他这种本能?
林淮左说:“真真,从现在开始,你不必看我的脸色,不必顺从我的意志,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这个男人怎么又开始了,语言表述又开始向霸总方向无限靠近,真真觉得很好笑,她从来没想过要看一个男人的脸色啊,那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真真的画风也又开始向胡说八道开始转变:“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吗?那我想杀了陈致远,你有没有认识的杀手给我介绍一下。”
林淮左明显被这个问题镇住了,他问真真:“你想让他去死?”
真真斩钉截铁的说:“对,他得死,哎对了杀手需要多少钱才能请一个呢?我看看我能不能支付得起。”
林淮左咽了咽口水,声音干涩的说:“是有,倒也不是那么贵,如果你钱不够,我可以借你,我给你写个电话,你先联系。”说完便从口袋里拿出纸笔开始写,写完了他把纸片举在真真眼前。
真真本来只是开玩笑,但看林淮左的样子怎么又一副一本正经挺认真的模样,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睛,慌张的说:“快拿走快拿走,我不看,我怕我看了会忍不住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