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扬将小半碗酒一口干了，杨嵘峥嘴角抽搐了一下，这酒是他按照季怀安的方法蒸馏出来的，他知道有多辣……
太子殿下倒了小半碗，这是故意的啊。
季扬喝着茶水，大脑传来一阵眩晕，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晋王……”
杨嵘峥急忙上前扶着。
“我有点迷糊……这是什么酒？”
“高度白酒……”
看着四哥满脸通红的样子，季怀安忍不住嘿嘿一笑。
这个时代的酒基本都是米酒，只有十度左右，平时都是用碗喝。
当然，贵族都是用酒樽，或者精致的陶瓷酒杯。
当嘴巴习惯了十度的米酒，突然来一大口五六十度的高度白酒，谁他娘的能不迷糊？
“给我……再来点。”
季扬晕乎乎的，虽然嘴里烧得厉害，但就是还想再尝尝。
“晋王，这酒太辣，不能多喝。”杨嵘峥劝道。
“放心，没事……”
季怀安倒了一小碗递过去。
四哥虽然平时不怎么喝酒，但内力不弱，不至于一小碗就醉倒，刚刚只是喝猛了而已，加上度数太高，一时不适应。
季扬接过碗，这回学聪明了，浅浅地嘬了一小口。
“辣，香……”他咂了咂嘴，又浅尝了一口：“好喝……老六，你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季怀安轻咳了两声，“咳咳……才研究出来的。”
杨嵘峥偷看了他一眼，老头儿带着戏班子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从未见过这些东西，太子殿下能研究这些出来，真乃旷世奇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