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不时的重新沾墨水,重新沾上的墨水依旧是冷的,然后能捂热,如此反复,怕齐木楠雄头皮发麻。真的很折磨。
他想抒发一下心里的痒意,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因为他稍微动了一下,月月另一只手忽然扶着他的后背,[别动别动,画着呢。]
明明她在很认真的画画,心里都没有什么涩涩的念头,他.....
他肯定是被带坏了,呜呜呜,不然明明是为艺术献身,他为什么会多想。
而且还会有点难受。
百分百被某人天天的心思洗脑,他变了!
齐木楠雄认命的睁开眼睛,扭过头看向月月,月月此时认真的可怕。
她会画画,也能画的好,但第一次在人的身体上画画,她得掌握好高水准才能画的好。
她倒是想画的好,感觉自己真在弄什么高雅的艺术。
月月极其的认真,也让齐木楠雄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
当然,还是痒痒的。
特别是心底的痒意,挥之不去。
月月不能开口说话,齐木楠雄本身也是不怎么说话的类型,不然这种时候来点交流才好。
月月换了个姿势,到他后面坐下,在他背后这边画上。
[小楠,背后很漂亮欸。]
齐木楠雄轻咳一声,月月回过神,继续专注的画画。
背后画好,月月来到齐木楠雄的前面。
[好想欺负他!]
他一只手轻轻撑着地面,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衣服,这样很像欲拒还迎欸,月月舔舔唇。
齐木楠雄:我觉得我已经在被欺负了。
月月可以说是把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发挥到极致。
[继续继续,快结束了。]
月月垂着眸,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她要比齐木楠雄矮,齐木楠雄垂着眸,就一直看着月月,连她的动作都不怎么在意,感觉这样看着认真的少女,脑子里可以什么都不她垂下的睫毛像是小刷子,忽闪忽闪的,始终不曾抬头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