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获的车子装过尸体,被警方开走了,他只能搭别人的顺风车。
在车上,司机八卦地问简获:“刚才那位小姐什么来头?那两人居然听她的话。”
“是警察。”简获说了一句废话,但是他补充,“可能不听的话就有可能被她送进监狱吧。”
司机倒吸一口凉气:“嘶——”
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恐怖吗?
*
因为听说霁恣青那边有了进展,夏渔就让谢执把她送到警局,她要去现场看看。
听到霁恣青的名字,谢执的目光凝滞片刻:“你和他见过面?”
夏渔说了一遍那天的事情,直到现在她还是不喜欢他的态度:“我感觉他的热情莫名其妙。”
“他是一个怪人,你别搭理他。”谢执嘱咐说,“在他眼里,他是唯一活在世界上的人。”
夏渔也觉得他是个怪人,不过她更在意的是谢执谈起霁恣青时的口吻:“你和他很熟悉吗?”
“他看你的眼神不干净,我每学期都举报他。”
夏渔正想鼓掌表示对谢执行为的赞赏。
“我说怎么在那四年收到了执教以来最多的投诉,原来是谢先生举报。”
霁恣青的声音响起。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警局。
霁恣青的风衣随风飘扬,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
“谢先生详细说说我的眼神怎么不干净了?”
听听这口气,一股子自负的味道。
夏渔针对他的问题给出答案:“只有小孩子的眼神才干净。”
霁恣青莫名笑了一下。
在她背后,谢执的脸冷如冰霜:“真亏你敢来和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