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有可能会再来袭击他。
傅松声想了想,说:“我让夏渔保护你吧。”
人家得罪了人,但在钟灵市没事,一来他们和平市就出事了,怪不好意思的。
宿游果断拒绝:“她保护我我只会死得更快。”
大学期间,围绕她的事件多得数不胜数。但凡出校门一步,大的杀人案件,小的就是偷窃或者尾随,待学校里也能逮到知法犯法的同学。
她就是意外制造机本机。
他实在不理解她为什么经历那么多事件还能安之若素,这个心态他实在学不了。
夏渔:不知好歹。
任义瞪了宿游一眼,换了个说法:“他皮糙肉厚,受点伤不妨事,要真是因为这事就死掉了也是学艺不精。”
傅松声欲言又止。
不再管宿游,夏渔问:“傅队,那个人醒了吗?”
“说到这个——”傅松声正色,“因为出了宿游的事,我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那个人就不见了。”
手术结束,脱离危险的男人被转到病房。傅松声守在那里,很快柯忆给他打电话说是隔壁市的同事遭遇谋杀。
因为宿游也是被送到这家医院,傅松声就去看了一眼,表达自己的关心和慰问。他总共去了不到十分钟,就接到护士的电话,说是病人跑了。
“根据目击证人和监控显示,他是从窗口跳下去的。”他借助管道和外置空调,三两下就从三楼跳到了一楼,之后就消失不见。
“这么不想见警察?”
夏渔确定这人有问题了:“他是不是没给医药费?”
傅松声:“……对,我垫付了。”
比起医药费,他更关心的是这个人。
这个人抵抗力很强,估计到了病房他就醒了,一直在等待机会。发现没人后,他立马就跑了,身手矫健得不像是刚做过手术的人。
“我已经让派出所的同事注意一下这个人。”
夏渔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他手机在我这儿,可以让新人解一下锁。”
幸好她把手机顺走了,不然今天都不好联系人。
任义意外:“你们组来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