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赫克托上将在这儿,”泰格有些畏惧、有些钦佩地看一眼,“……他们要去把物资车安全带回吧。”
艾薇通过余光看到了洛林。
他在和旁边的人交谈,微微皱着眉,似乎听到不好的消息;片刻后,辛蓝走下楼,俯身,在他耳侧说了什么。
阳光透过大落地窗投射到房间内,平整的灰色水泥地面沉静地吸收阳光的热量,进一步贮存在地板下,只等着夜间再释放温度。
队员晴空半回身,看看洛林,感慨:“真有型啊。”
双胞胎弟弟雨云调侃艾薇:“吃一顿饭不到二十分钟看他三十二次,看上他了吗,薇姐?”
“怎么可能?”艾薇立刻反驳,她梗着脖子,“我不喜欢语言锐利的男性。”
“嗯?”泰格意识到盲点,“你们认识?”
艾薇还没说话,捧着饭碗的荡荡先说话了。
他解释:“赫克托上将曾用一个名字为我们上培训课程,很严格,嗯,批评学生时候的确很锐利。”
泰格好奇:“多么锐利?”
艾薇不想暴露这段马上结束的婚姻。
她举例:“昨天听到他的批评、后天耳朵还会痛的那种锐利。”
荡荡夸:“艾薇你这句话说得真有洛林老师的风采。”
艾薇震惊:“你今天骂人好难听呀荡荡!”
话音未落,郁墨大笑出声,魏柠咳嗽几声。
冷冷烈烈的气息自身后悠悠传来,如在烈酒中浸泡的钢刃。步伐声从容不迫,艾薇一怔,转身,看到洛林。
他面无表情,脸上的擦伤已经完全结痂,目不斜视,好似没看到她,大步离开。
艾薇转过身,被忽然间凑近的荡荡吓了一跳。
她问:“怎么了?”
荡荡俯身,皱着眉,仔细嗅了嗅,才慢慢直起腰。
“艾薇,”荡荡没头没脑地说,“你现在闻起来和他也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