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挨个房间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道也的存在,谨慎的走向了后院,一座占地极大的造纸工坊映入黑衣人的眼帘。
月色下,他几乎可以看清整个后院的每一个角落,只有两个诡异的纸人站在纸浆池旁。
黑衣人喃喃自语:“难道去了勾栏?”
无奈的摇了摇头,几个起越便消失在了小院当中,没多久又跑了回来,再次搜寻了一遍。
仔细看了看纸人,发觉真的只是纸人。
“算你小子好运!”
黑衣人显得有些愤愤不平,再次消失在了道也的小院中。
而此时在纸浆池内的道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眉心的狂跳提醒他,镇海司的那个士兵来了。
通过蛊池,看向了黑衣人的方向,只见他几次跳跃,便回到了一处民居之中。
“呲~”
点起了油灯,换下了夜行衣,皱着眉喃喃自语:“百夫长,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诺!”
摇了摇头,吹熄了油灯,和衣而眠。
在梦中,他听到了“呲”的一声,而后脑中一阵阵麻痒将他惊醒,只是浑身无力,就好像被鬼压床了一般。
没多久。
便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一只猩红的纸蜜蜂仿佛醉酒了一般,顺着窗边的缝隙晃晃悠悠的飞回了道也的身边。
“百夫长吗?”
此时道也已经从纸浆当中走出,浑身仿佛被一层纸质的铠甲所包裹,劲力一震,碎纸屑凌空飞舞。
没想到自己好像低估了纸人的实力,那个士兵差不多有炼骨期的实力。
捏着病怏怏的纸蜜蜂,皱了皱眉毛。
而且这玩意杀人之后就变成一次性的了,还真是拿蛊虫的命来换别人的命,还顺手牵羊的混了一缕天盗之力。
“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