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祂也伸手去扯纸巾，可桌上的纸巾盒不翼而飞，祂迷茫地越过小果肉的头搜寻，听见小果肉“噗哧”笑出声来。
洛柒实在没憋住。
安杦嘴唇上挂着一圈白白的奶，下巴上还有一溜。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副风轻云淡，镇定自若的样子。
看起来好滑稽。
不过这表情在听见他笑的时候出现了一丝裂痕。
“怎么了，”安杦略显慌张地用指尖沾过唇角，“我脸上有很多？”
小果肉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又抽出一张纸：“别急，我帮你擦擦。”
他倾身过来，温柔地沾拭祂的嘴，呼吸贴得很近，声音又甜又凉：“安先生，你多大了。喝个奶，还弄得满嘴都是。”
祂莫名觉得脸上发暖。
小果肉这是......在逗祂？
“长官想让我多大？”祂揽过对方的腰贴紧，低头让他擦得更方便些，“你喜欢成熟的，还是小一点的？”
祂语气黏黏的，还趁机捉住小果肉攥纸巾的手，亲吻
他的指腹。
“坏蛋，”小果肉抽回手指，用纸巾拂了拂，“我喜欢小黑那样的。”
安杦的微笑僵在脸上。
“小黑是我的理想型，”小果肉坐回身去，“你可比不上。”
祂张嘴，又合上，如此反复，最终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怎么，”小果肉还对祂挑眉，“你不服气？”
“不，我......”祂咬咬牙，“我不和一个宠物计较。”
“嗯，这就对了，”小果肉拍拍祂的脸，“安先生，只管做自己就好。”
他带着安慰的语气，但安杦却怎么都舒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