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钟隐月又嘟囔了句:“你灵气这般高深,做出来的纸人想必力气也大,更好用些。”
白忍冬被说得脸红了红,不好意思道:“师尊谬赞……”
“好了,先撕纸人吧。”
钟隐月将方才收到袖中的宣纸拿了出来,将两张宣纸各自交给他们,道,“撕得好看些啊。”
山宫内,寒流从被炸开了的破洞中涌进来。
毛裘中的兔子往里面缩了许多。
外头的那三个弟子不知是撕了如何奇形怪状的东西出来,时不时地吃吃笑了几阵。
兔子却觉得分外刺耳。
一时间,它想起了在另一座山上的许多事。
犯了错,原来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它这样想,闭上了眼,趴了下去。
这之后几日,钟隐月稳步教导着白忍冬。
主角倒不愧是主角,很快就摸清了自己体内的灵力的能量,没过几日就摸到了门道会了些收放法术威力之法——代价是又毁了半片林子。
怕他又轰了自己的屋子,钟隐月特意带他们去了后山。
反正山门还没修缮,此刻还是一片废墟,随便他祸害。
本来这片废墟都烧净了,幸存的林子已在百米开外,结果白忍冬一个没收住,又将远处的林子轰掉了些。
他又弄出这等核爆时,钟隐月禁不住捶了捶胸口,咽下快到嘴角边的血,心疼修缮要用的银子。
好在他进步很快,没几日就能控制好些了,钟隐月对此还算欣慰。
苏玉萤在钟隐月动手教门下弟子实战这日午后就醒了,比陆峻所说的晚了半日。
钟隐月听了消息,匆匆过去查看情况,为她把了脉。
脉象虽平稳,但还是气虚。她身上也有被天雷击中的数道焦伤,得有三天两日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