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能臣氐收刀回鞘,略带威胁的说道:“我乌桓族人,只望天子莫要食言,这北境只能有一个王,就是我能臣氐!,贵使若不答应,我便撤盟。”
伏成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道黑色龙绣的诏书,在二人面前展开,大意是若北境豪杰助朕平乱,事成之后,任选良田沃野裂土封王,子孙万世永镇此邦云云。
轲比能笑了笑:“伏国舅身处风口浪尖,犹弄潮耳,我草原人最敬佩这样的勇士,我敬贵使一杯。”
伏成饮罢,将诏书收回怀中,又向二人一礼,正色道:“现雁门太守郭缊乃前任大司农之子,无才无德,仅凭父荫得此官职,我过雁门时他已病重,此时正是两位首领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啊。”
轲比能手持马鞭在桌上慢慢的敲打着,沉吟半晌问道:“伏先生说的可是那太原名门郭氏,郭淮之父?”
伏成一惊暗想:“这蛮夷竟也如此消息灵通了?”
“正是。”
不料那能臣氐大怒:“哼,前年这狗娘养的郭淮与田预在幽州煽动我部族叛乱,老子正愁没处发火,现在便让他尝尝这丧父之痛!”
转身掀开帐门便吼道:“传我军令,全军备战,攻城!”
伏成起身一礼,返回许都去了。
三日后,一封由校事府发来的急件送到了寿春魏王宫,曹操看罢,急命夏侯惇总督东南与镇东将军张辽共守寿春,星夜引着许褚向许都赶去。
椒房殿,伏寿缓缓的穿上衣服,身后的男子却一把将他拉住:“你要回去那个窝囊废身边?”
伏寿红润的小嘴,微微挑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是啊,他是窝囊废,可也是我的丈夫,时候不早了,五官中郎将来京叙职,夜宿皇后寝宫,传出去可不太好。”
曹丕却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这天下都是我父王打下来的,谁敢说三道四。”
说罢,便又将女子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直到半夜,才意犹未尽的从皇后寝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