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易中海。
恨秦淮茹。
这一切都是秦淮茹引起的,如果秦淮茹不是易中海的亲闺女,易中海不可能又是钱,又是物的支援秦淮茹。
让自己名声扫地。
轧钢厂内,成了烂大街的代名词。
四合院内,成了过街的老鼠。
今晚,又进了派出所。
全然没有往自己身上琢磨原因,当初要是把钱给傻柱送去,也不会有今晚被抓的事情发生。
总之这一切。
都是秦淮茹的过错。
要是秦淮茹死了,易中海不至于背叛一大妈,不会为了钱,去算计傻柱,千错万错,都是秦淮茹的错。
听了一大妈的解释,聋老太太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知道一大妈家里肯定还有现钱,但不好过分的逼迫。
适得其反这成语。
她还是知道的。
“三四百现钱,就按三百算,你现在去找刘海中,求他帮忙去街道打听打听老易的情况,说好话总会吧?刘海中这个人,胸大无脑,却又自命不凡,总认为自己怀才不遇,恨不得寻个厂长当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当官的料吗?他一直不服气中海当管事一大爷,你代表中海说软话,刘海中自然向着你。”
“钱不是给易中海的?”
“有个成语,叫做对症下药,刘海中想当官,就高捧他,那三百块钱,其实是给闫阜贵的,闫阜贵这个人,针尖大的一点利益都想贪图,给他三百块钱,还不得让他乐疯了啊,知道怎么给吗?”
“塞给他。”
“三百块,他敢要?你就说中海这一年多的时间,给院内的街坊们造了不少的麻烦,开大院食堂那几天,傻柱借用了闫阜贵的自行车,用三百块请街坊们吃饭,拜托闫阜贵全权代劳,这钱便也归到了闫阜贵手中,你再委托闫阜贵把主持的事情交给刘海中,四合院剩下的两个管事大爷,等于都得了好处,老话说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吃了咱们家的饭,有些话也就不说了。”
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嗓子。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过个一两天,让刘海中帮忙张罗个大院大会,给中海写个联名保证信,中海的人设,便也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