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贾张氏来闹事,这些人不至于跑去看热闹。
很期待贾张氏的表演。
这件事也怨不得傻柱,自始至终都是易中海在算计傻柱,是傻柱被动的对易中海做出的回应。
……
轧钢厂门口。
贾张氏闹开了事。
原本想进厂子里面闹,后来觉得不对劲,要闹也是在轧钢厂门口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都能看到。
而且保卫科的那些人,也没有让贾张氏进去。
在轧钢厂门口,贾张氏直接跪在了地上,嘴里哭天喊地的哭泣起来。
“没活路了,我儿子贾东旭在轧钢厂出事,死了,儿媳妇好不容易进了轧钢厂,工作了不到一年的事情,也死了,我老婆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儿子,儿媳妇,我老婆子来找你们了,要不是我老婆子放心不下几个孩子,我真就狠心去了下面。”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着。
真正的哭的比尿的都多。
而且贾张氏也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老天爷,也没有喊老贾和小贾上来帮忙。
知道这些内容犯忌讳,会让贾张氏吃不了兜着走。
索性打着想念儿媳妇,想念儿子的旗号,一根筋的说着贾家的不容易,说着贾家的难。
小铛六七岁。
多少知道一点东西,又被贾张氏叮嘱了几句,她见贾张氏跪在了地上,也跟着跪在了贾张氏的旁边。
槐就是一个不满二岁的毛孩子,还穿着开裆裤子,话也说不清楚,见奶奶跪着哭,见姐姐也跪着,忙有样学样的跪在了旁边,却因为年纪小,身体的调控不和谐,一股脑的摔在了地上,吃了疼,嘴里哇的一声哭了。
贾张氏见状。
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槐哭了就好。
那会儿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要是槐不哭,她想办法让槐哭,就算掐破了槐的皮,也得让毛孩子哭。
贾张氏可知道谁能引起外人的同情,不是她这个寡妇,而是一左一右跪在她身体两旁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