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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8(5 / 6)

霍白死死攥着双拳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直视霍砚的眼神。

他虽动怒,神态却是从容,语气漫不经心但一字一句从霍白耳畔掠过:“江家那孩子能把你们折腾成这样,那是她自己的本事;不代表你们没错,难道罪行没有实施成功,就不算罪行了吗?”

霍砚最为反感的就是仗势欺人这一套。

他从吃人不眨眼的利益争斗中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对这些事司空见惯,却也深恶痛绝。

若不是碍于姑姑遗愿,霍砚根本不愿对他如此管教。

可既然担上了责任,总归是要负责到底的,为逝去之人,也为了他人。

“医生也在,不会让你发生什么事。你要是不喝,就再也不要踏进这个门,当然。”霍砚说,“姑姑和霍家的财产也和你绝无关系。”

这句话是威慑,也是威胁。

霍白眼梢猩红,脸色崩碎,身体克制不住地发着抖,最后还是在压迫中选择妥协,意念一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是第二杯,第杯,第四杯……

喝到最后美酒也成苦酒,空空如也的胃部不堪重负,痛苦叫嚣着。

肠胃翻滚,他哇的一下吐出大部分液体,反酸的胃液混着酒精灼伤了嗓子,让他止不住咳嗽。

霍砚眉目冷然,并未有叫停的意思。

喝完一瓶就轮到第二瓶的威士忌。

霍白喝了两口再也喝不下去了,五脏六腑都因酒精烧烫,为缓解难受,他只能虾米似的躬缩起躯体,跪倒在地上。

最终,痛苦还是大过尊严。

霍白难受地战栗,更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浑身狼狈,哪里还有最开始的理所当然。

“小叔我错了……”一说话,喉咙也像是刀子割过般的疼,听起来又哑又闷沉,“我以后不这样了,我发誓我再也不针对江黎声,也不会故意欺负同学,小叔你信我,我、我真的错了。”

霍砚垂眼,目光不见怜悯。

两人一跪一坐,下位者佝偻,上位者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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