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又问他：“我们宗主，也是界阅道尊这样的人吗？”
泽节其实也没有见过宗主。
他拜入师门时间也不长，知道的虽然也不多，但不妨碍他再说点。
“若我们宗主也是界阅道尊那种人，他就不会参加倪鬼之战，做那些舍己为人的事情了。”
“然后那些恶鬼，在两百年前就会席卷修真界，想来我们剑宗现在应，该不复存在了！”
牧原大概懂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恶鬼虽然被卿以南又封印在了秘境之中，但有了宿群撕毁符箓的行为在前。
牧原猜想，这样的事情应该还会再次发生。
再加上剑宗现在，所谓的代理宗主，对这件事情处理得模棱两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态度，似乎还有包庇的嫌疑，根本不愿意出手对付恶鬼。
真等到秘境的恶鬼出来了，到那时，就真的说什么都晚了。
泽节其实也不知道，但他会换个问题。
“师弟，其实现在你该想想自己的拜师大典。”
“虽然通过了三关试炼，已经是一个内门弟子了，但是还未行拜师，就存在一定问题。”
“若后日没有道君收你为徒，到时候你就会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内门弟子。”
“内门其实也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没有一个强大的背景，没有师父对你的庇护，谁都能欺负你，踩你一脚。”
“到那时，修真界怎么样，世界怎么样，都与你无关了。”
牧原其实是懂的，他从一个看重官宦等级的地方，逃脱了出来，却一脚迈入了另外一个深渊。
人性，他摸了这么多年了，都还未摸透。
牧原没有跟着泽节返回第一峰，而是去了十一峰，他想见见卿以南。
确认一下她的安全，再跟她说说话。
好像见到她，他脑子里的东西就会转换了一样。
只可惜，他被金山海拦在了茅草屋门外，只能与闻泉站在一起，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她什么时候来的？”
闻泉：“我与齐无妄说的时候，她可能就在十一峰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