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像是即将破晓的黎明,安静落下一根针都清晰可闻。
所以当黑暗中属于金属枪械的安全栓被扣下来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突然在黑暗中顶在脑门上的枪口,冰冷的似乎能刺穿他的灵魂一样,安格斯这个时候握在手上的通讯气。
刚刚打出了‘安全....’两个字。
而那烧的隐隐有些泛红的枪口抵住额头的时候安格斯眼尾的余光甚至可以看到黑暗中令人厌恶的颀长身影。
赤红的,灼目的...像是地狱里爬出的疯犬....
“真幸运!”
“看看我抓到了谁?”
黑暗中红发暴徒顶着半边烧焦头发,那张艳丽妖娆的面容溅满鲜血。
新仇旧恨分外可恶。
.......
白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随口一句话。
那个差点捏碎她头盖骨的暴徒真的会,真的会提着一串血淋淋的‘投名状’,一步步踏入冰冷的银血王庭。
帕里斯沾染着鲜血与泥土的脚尖踩在冰冷干净的大理石台阶上的时候。
抓在手心里的异心者头颅。
狰狞恐惧的就像是恶作剧的‘玩具’一样。
空气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粗糙的裂口可以看到骨头和血管被强行砍断狰狞刀痕。
伤口炸裂着眼瞳隐隐泛着白,黏腻腻的鲜血顺着狰狞的裂口,滴答滴答落在冰冷干净的白色地板上。
刺眼夺目的猩红铺了一路。
而白殊腰杆笔直的坐在王座上,因为浑身沉甸甸服饰的问题。
她甚至连起身都做不到,头顶上象征着荣耀的银血王冠,压得的她几乎喘不上气。
白殊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胸腹的恶心感在往她头上涌。
只是她是空腹。
早上什么都没吃,空荡荡的肠胃里什么都没有。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