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解释一下,事情不是张生想的那样。
但为了保住张生的小命,她只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秦牧却是凑到苏幼娘耳边,轻声笑道:“你不必自责,张生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罢,他抬头看向张生道:“差不多行了,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没点逼数?非要我揭穿你?”
张生怒极而笑:“揭穿?你俩奸情败露,便又想栽赃我?我张生行得端,坐得正,又何惧栽赃?”
“行得端,坐得正?你堂堂一读书人,脸皮也真是有够厚的!”
秦牧满脸戏谑道:
“一年前,幼娘陪你来到皇都,她在茶楼端茶倒水,赚钱供你读书。
可你不但不知上进,还用幼娘辛辛苦苦赚的钱,请好友去青楼喝花酒!
仅仅一年时间,你就去了三十六次青楼,而且每每都是深夜前往,当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张生面色一变,有些心虚道:“你、你胡说,我、我从未去过青楼!”
“呵呵,是吗?那要不要我将那些个青楼老鸨请来,和你当面对质呢?”
张生自知瞒不过去了,索性硬着头皮道:“我、我那是宴请同窗,也、也是为了疏通人脉,考、考取功名!”
“那你在城东宅院里养的情妇,也是为了疏通人脉,考取功名?”
张生大惊失色:“你、你怎知……”
说着,他自知说漏了嘴,于是赶紧打住。
秦牧却是摇头失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幼娘缓缓抬起头来,满脸错愕道:
“你、你竟然用我供你读书的钱,去青楼喝花酒,还、还养情妇?”
张生自知瞒不过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