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那一晚,良辰美景,水到渠成。
似久旱逢甘霖,黯沉着双眸,随着耳边压抑的低、喘,每一次,每一下,都让对方蜷缩紧了脚趾指尖。
令人强烈又颤栗的电流更是窜过四肢百骸,像罂粟花让人上、瘾……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左手被拷在了床头上。
地上摆满了弯弯绕绕的多骨诺米牌,终点的地方则是他的头顶天花板处,悬吊着一把折射着银光的小钥匙。
而门外的初始点地方,则是站着他的女朋友。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左肩上那颗红痣的位置,他记得无比清晰。
拎着两个行李箱,看见他醒后,甚至还扬起娇艳的红唇,向他抛了一个飞吻。
“再见。”
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是听见一声极轻的嗤笑。
也不知道是讪笑,还是自嘲。
然后,决绝地带上门,不回头地走了。
而封秦只能趟在床上,听着屋子里不断回响着对方最后极轻的那一句话——
“反正,走出这道门,你就认不出我了……”
关门的一霎,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开始倒下。
之后,随着方牌“哗哗”的倒下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是一年,还是一个世纪……钥匙才掉到了面前。
等他终于解开手铐的束缚的时候,一切早都结束了。
桌上留了一封信,和一笔巨额的支票。
一起养的宠物也带走了,甚至两人一起生活的明细账单竟然都做了表格放在旁边,完全两清的样子。
桌上一角还放了一张精美又简洁的信封。
就一张大大的好人卡:你非常的优秀,但是我们真的不适合。
“……”
该死,不合适,身体还那么契合地做了不合适的事情吗。
某位被手铐勒出红痕的霸总阴翳着双眼,周身的寒气冰封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