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董家的地位，全靠暖暖对她的态度，不能让暖暖受一点委屈。
“董老爷，灵灵才是我妹妹生的孩子，是你们董家的小孙女。我妹妹难产后，我一时糊涂，心疼女儿暖暖会跟着我们吃苦，才默许老婆把孩子交换的。”
暖暖名义上的舅舅，实际上的亲生父亲淡淡开口，他青黑的面皮像是挂在骨头架子上，说话时都让人担心下一秒会不会咽气。
他亲眼见过并确定了董家人对暖暖全心全意且不动摇的爱，希望在死之前做件善事。
他慢慢转了一下身子，把小灵宝往前一推。
小灵宝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无措地抿起唇。
因为常年吃不饱饭，年纪小小就在不停干活，脸上黑黢黢的，指甲缝里也都是黑泥。
只有一双漂亮干净的眼睛特别明亮，鸦羽般的眼睫毛又长又密，好像会说话似的。
现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唰地一下黯淡起来，眼睫毛轻颤着，像等待被买家挑剔的商品。
他们的目光好吓人...
想到这些讨厌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亲人，以后还会为了暖暖欺负她，小灵宝眼睛就止不住的想下雨。
“灵灵，跟暖暖一样大的孩子，却完全没一点人样。”
五岁大的孩子，看上去一副常年吃不饱饭营养不良的样子。
寒冬腊月，灵灵穿的是一身秋天的单衫，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沾着黑漆漆的污渍，小小十根手指全部长满了冻疮，有的还发烂流脓了。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这么肮脏的女孩，就跟一个乞丐一样。
站在他们董家豪华庄园的地板上，把豪宅的档次都拉低了。
等会儿一定要让佣人把家里全部消毒一遍。
“这个孩子确实是可怜，那也不能就这么赖上我们董家吧？”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
“暖暖爸爸，灵灵才是你的女儿，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做亲子鉴定的，不然以后想起来再鉴定，这孩子早被我老婆打死了。”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像根棍子落在她身上，小灵宝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