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总的大手又肥又腻,掌心湿哒哒的,也不知道是手汗还是酒液。
从容强忍着恶心,“邓总,这一杯还是我敬你。”
邓总摇头,凑近了从容,浑浊的口气混合着酒精和烟味直朝她的脸颊扑去,
“来,这一杯,我和从律师喝一杯交杯酒。”
从容猛然抬眼,抽回了手。
再继续忍让下去,这个邓总会越来越过分。
“您也是有家室的人,还请自重。”从容冷下了脸,努力保持着客气的语气。
“这有什么的,老婆娶回家不就是要稳住男人大后方,让我们男人在外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吗?”邓总见从容抗拒自己,以为是好处给得不够多,“这样,从律师陪我一晚上,大全套,我也给从律师一个大全套的合约,怎么样?”
从容闭了闭眼,这位邓总的口气熏人的眼睛。
“不怎么样。”
她冷然拒绝,而后拿起自己的包,对余萧说道:“余律师下次有类似的应酬,记得别找我。”
“哎!”
邓总眼看着从容头也不回地出去,急忙看向余萧。
不是他安排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余萧抱歉地示意他稍等,追上了从容。
从容正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找了洗手间,正要进去,就被身后一股大力拖进了男厕,按在了洗手台上。
“余萧!”
从容看清了面前的人,惊诧喊道。
“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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