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前座和后座之间的挡板隔开了空间。
从容被捏着下颌,仰着头和霍霆琛接吻,唇齿相依,唇被厮磨着,酥麻的感觉一下下袭击着从容的神经。
一颗颗衬衫的扣子被解开,肌肤刚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就被炽热的手覆上,从容战栗了一下,迷蒙着眼睛,他们已经到了她家楼下。
“别在这里好吗?”从容最后的理智让她想到这附近都是熟悉的邻居,如果她和霍霆琛在家楼下车里震一把,天知道明天关于她的八卦会不会传遍街头巷尾。
尤其还是在妈妈去世后不久的当口。
“嗯。”
霍霆琛把怀中的女人放低,困在身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的薄唇停住了,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揉捏从容的腰。
从容紧紧咬着唇才没把他作怪的手甩开。
霍霆琛力道用得轻了,她怕痒,用得重了,又疼又麻的,难受得紧。
“霆琛,去我家好不好?”从容努力放松身体由着他把玩,抬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小声又娇气地求他。
“考虑一下。”霍霆琛没有说可否,而是垂着黑眸,懒洋洋地压着她,长指揉够了她腰间的软肉,又起了兴致勾着茶色的卷发在指尖绕圈。
从容头皮微微发疼。
玩她头发玩得没轻没重的,从容正要开口抗议,霍霆琛掀起眼皮看着身下的她:
“从律师,不妨和我说说是什么时候认识马东阳的?”
头发被扯紧。
从容有些上头的酒意瞬间清醒了不少,她看着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从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清醒、也看到了试探,还有质疑,唯独没有她想要看到的欲望。
从容心底闪过一抹挫败,同时,也打起了精神。
这个问题回答得不好,今晚这一关她就不算过去。
“我去火葬场送我妈妈的时候,”她勾着霍霆琛脖颈的手下滑,伸出指尖划过男人的胸口,“和易璐薇一起遇到他的,当时看他就不对劲,就上去多聊了几句。”
“你知道,黄娟当时也是这种状态,所以我就很敏感的啊。”
从容柔柔弱弱地说着,“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拍胸口和人说我能帮他。”
那只手指头在霍霆琛的胸前划来划去,痒得要命,大手到底没忍住一把握住,拉到唇边轻咬了一下。
“难怪奶奶说你善良。”霍霆琛把玩着掌心的小手,她的指腹很软,指尖粉白,修剪得很圆润,他突然就有了一种邪恶的想法,想试试用这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