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璋问，“让人跟着了吗？”
“跟着了，姑娘，要去回禀夫人吗？”青雀问。
“不用，我先去看看他到底去干什么。”沈宝璋道，因为胭脂铺的事，她一直让人在盯着沈钏瑾。
沈钏瑾的确是去风月楼了，而且他是来跟季慕成见面的。
“季大哥，哎，陪我喝酒。”沈钏瑾心里苦，只能拉着季慕成喝酒。
“你这是怎么了，最近不是春风得意，难道今日输银子了？”季慕成皱眉，“不是让你别去赌坊了吗？那种地方十赌九输，就算赢了，那也脱层皮。”
“我没去。”沈钏瑾道，“我听你说了之后，就没有再跟那些人去赌坊了。”
季慕成皱了皱眉，上一世他利用了沈钏瑾，让他背刺沈家，还养成了废物，这次他想要挽回沈宝璋，所以才不想看着沈钏瑾被带坏了。
只是看起来就算他没刻意引导，沈钏瑾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那你今晚为什么心情不好？”季慕成问。
“因为……我妹妹。”沈钏瑾满脸通红，醉得说话都不清晰了。
季慕成眸色微沉，“你哪个妹妹？阿宝吗？”
“呸，阿宝哪里配当我的妹妹，她明知道静姐儿喜欢太子，她还跟太子纠缠不清……”沈钏瑾灌了一口酒，整个人软趴在桌面上。
沈静音喜欢裴或雍吗？
季慕成的眼眸微眯，原来如此，难怪她上一世会那么怨恨阿宝，她投靠他是为了报复阿宝吗？
虽然他不喜欢沈静音，但终究也曾是自己的女人，心里居然惦记着他最厌恶的人，季慕成细腻还是有些愠怒。
“你说阿宝跟谁纠缠不清？”季慕成猛地回过神，抓住沈惟谨的肩膀问。
“太子……阿宝……”沈钏瑾呢喃了一句。
不可能！就算是上一世，裴或雍都是两年后才认识阿宝……
不一样了，阿宝提前认识裴或雍了，所以，他们互相喜欢了吗？
季慕成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要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