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眼睛一瞪,有些懵逼。
他压根没去想这些。
自己击败柳生被长安学子崇拜,被圣上钦命为翰林院侍读,成为大靖读书人榜样还会影响自己生活的?
叶定边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呢!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你现在不同以往,民间、朝堂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你若是再像以前横行无忌,胡作非为,大把的人会找你的毛病,挑你的不是。”
“挑就挑是了,我又不在乎。”
叶玄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他前世就是一个率性而为的主儿,不然也不会父亲让其上中医学院他偏偏报考了化学专业,闹得父子不合了。
这一世,他也不想拘束自己的行为。
“你!你小子讨打是不是!”
“大靖英雄,翰林院侍读,多少人可梦不可求,你却不在乎?”
叶定边怒极。
“在乎那些干嘛,徒增负累而已。只要过得舒服,充实就够了。再说了,爷爷您这些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没人找您的麻烦了?还不是大把的弹劾如雪花一样奔您而来。”
“臭小子,你还敢教训起你爷爷起来了?”
“没……没有,孙儿就随口说说,爷爷,您别生气,我以后注意还不成嘛。”
见叶定边真要打,叶玄立刻认怂。
“那你以后不许再去春风楼那等风月之地,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孙儿知道啦,其实,爷爷您冤枉孙儿啦,今日我去春风楼乃是与宝宝,猴子他们商议天下大势!”
“天下大势?你小子骗鬼呢!那几个小子什么货色我比你都清楚,他们是看得懂天下大势的主儿吗?”
“还有,谈论天下大势,需要进窑子,你小子还给我撒谎!”
叶定边说着,又抄起了戒尺。
叶玄一脸苦笑:“爷爷,真没骗您。春风楼虽的确有那种勾当,但却也是酒楼,孙儿是去宴请宝宝、猴子他们的。您忘了今上午他们救我的事情了。”
他这么一提醒,叶定边这才想起来,在御书房曾经说过,常宝宝等五人,身披铠甲为叶玄开路,为此安国康这浑蛋还想要找这几个小子的麻烦。
“请客哪里请不了,偏偏要去春风楼。”
“爷爷,宝宝他们选的地方,我总不能让他们听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