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跟我说了，你找心理医生看病，诊断出双重人格，”他又问：“这是你的第二人格吧？”
“是，又怎么样？”沈清若只想知道他想要搞什么幺蛾子，所以才停住脚步，却连头也懒得回。
“你的主人格依旧喜欢着我吧？毕竟当初她可是我的舔狗，”顾予衡自信道。
“你毕竟只是第二人格，等你沉睡过去，她又会屁颠屁颠地来找我，你说到那时候，我是该接受她，还是拒绝她呢？”
沈清若：“……”
“如果我接受了她，你一觉醒来后，发现睡在我身边……”
“无所谓！”沈清若打断了他，“她是她，我是我，她做的决定，我没必要照单全收，但如果我醒来后，发现你在对我做那些龌龊事的话……”
沈清若眸光一寒，暗藏杀气：“我会杀了你！”
顾予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还是嘴硬道：“那就是谋杀亲夫。”
“我不介意把你大卸八块，再喂狗。”
“大卸八块也是你亲夫！”
“……”
沈清若懒得和他拌嘴，转头离开了。
他们都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个人将这一幕都看了去……
沈清若回到包厢时，发现秦屿和小弟们已经把残局都收拾好了，见沈清若回来，都笑盈盈地围了上来。
“谢谢大家来为我过生日，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沈清若道。
“姐……”秦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拉了拉沈清若的衣袖，“我跟你说点事儿。”
沈清若跟秦屿走出包厢后，秦屿才问道：“他们有些人不想回去，想在这儿通宵……”
沈清若知道秦屿难以开口的原因。
他的小弟们大多原生家庭都不太好，或者是孤儿，比起回到让人窒息的家或暂居地，还不如在外过夜。
兄弟们挤在一处，快乐又温暖，比冰冷的原生家庭、设施机构好太多了。
“没问题，”沈清若立马回答：“待会儿我给他们办个通宵套餐。”
“不，不用，哪能姐出钱，我给他们办就是了，只是……”
沈清若知道他想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们是真心实意陪我过生日的，我也想要给你们提供短暂的庇护所，你们叫我姐，就是一家人，不要那么见外。”
秦屿听到这儿，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发愣间，沈清若已经走到前台，办理了一个超豪华的通宵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