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的媳妇儿……”
男人哑声呢喃,让她浑身都冒火,软得像一滩春水的唇,回到了她的嘴边。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嘴中与之追逐纠缠,占有每一寸空间,攫取属于她的一切。
空气,呼吸,通通被他夺了去。
虽然分开了二十多天,但是不管是谁,对对方的身体都是有着本能的记忆。
就像那鱼儿本该回到水中,鸟儿本该翱翔于天际,陆野的无限渴望与相思,也终于落到了实处,找到了它的归属。
积雪或是压断了院里柿子的枯枝,落到地上后发出啪的一声响。
一墙之隔的主人卧室内,男主人则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媳妇儿……”
在这漆黑的雪夜里,被温暖包围的男人,满足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岂是一个舒服能形容的?
林穗却觉得他好沉。
像一座山一样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忍不住拍他:“干嘛?”
一动不动想这样到天亮吗?
她话音刚落下,一阵风吹来,柿子树上的雪哗哗落下,落到地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那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还拉了两层窗帘的主卧内,也有类似的声音响起。
与积雪落下的声音不同,屋内的响声里,夹带着低沉的喘息,以及拼命抑制住,却还是被撞得溢了些许出来的吟哦声……
明天是休息日。
在这今年第一场雪下来的日子,有些人注定是彻夜难眠的了。
哦,不对,应该说,不是彻夜难眠,而是一晚上都舍不得睡才是。
隔壁陈嫂子家的公鸡叫了第二遍了。
林穗已经被翻来覆去地啃了个透了。
又累又困,察觉到男人还不肯歇息的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胳膊。
“哥哥我们留点粮明晚再交行不?”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