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到家里,喝了几口茶水后,总算是缓了过来。
“要是当初李爱国那小子肯帮忙,我老头子哪会受这委屈!”易中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一大妈劝说:“老头子,你人能回来已经算是万幸了,就别闹事儿。”
“闹,怎么闹?我现在要是去找李爱国,岂不是打自己的脸。”易中海觉得实在是太憋屈了。
这次下乡收粮食,非但没收到粮食,还被关押了七八天。
他不就是嫌弃饭食太差嘛,说了句这是猪食,就被那帮社员拳打脚踢。
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还不能把这委屈讲出来,更没办法找罪魁祸首李爱国的麻烦。
一大妈岔开话题:“这次多亏了聋老太太。要不是她的话,你肯定有大麻烦。”
“这老太太可是定海神针。”易中海点头:“你中午做点白面面条,给老太太送去。”
一大妈答应了一声,进到厨房里忙活去了。
易中海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该死的李爱国,我不会放过你!”
随着缺粮食消息传播开来,周边公社的社员们也把粮食藏了起来。
京城的居民们一边每天早早的去粮站排队,一边想办法节省粮食。
以往的大白馒头被换成了棒子面窝窝头,大米粥里添加野菜。
李爱国家的地窖里藏了数千斤粮食,足够一家人吃喝不愁。
但是陈雪茹觉得吃白面馒头太扎眼了,于是“入乡随俗”更改了家里的食谱。
早晨是玉米饼子、玉米面或高粱面窝头,中午做玉米面打糊饼、玉米面馅糊饼,晚上玉米面菜饽饽、玉米面粑粒儿每天三餐,餐餐不重样。
李爱国现在打个饱嗝就一股子苞米味。
不过他倒是没提意见。
毕竟这年月有纯正的、不掺麦麸的玉米面吃,已经是好生活了。
可能是营养不足,最近前门机务段的火车司机们精力经常不集中。
在开火车的时候,时不时撞死一些猪、牛、马、羊等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