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山涉嫌绑架我们机务段职工家属,跟我们机务段自然有关系。”牛部长板着脸说道。
这阵仗要说只是为了帮机务段家属出头,谁也不相信。
“对付卑鄙的人,我素来不惮于使用卑鄙的办法。对坏人心慈手软,就是对好人的犯罪。”
一想起到那香艳的场景,侯炳昌嫉妒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但是现在这可是一支送葬的队伍。
“假死?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我”侯炳昌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却被候有德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
在那边等着老商。
京城打磨厂西口有一座大宅院,却散发出微弱的灯光,时不时传出几道微弱的喧嚣声。
千穿百穿,马屁不穿,街道办张主任心中很高兴。
李爱国看着张主任,停顿片刻,觉得应该做些顺水人情。
张主任并不愿意跟机务段对着干。
此时燕子和牛部长已经带人拦住了送葬队伍的去路。
张绣花左腿翘在右腿上,坐出一个豪横,坐出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只是此时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锣鼓家伙什都操上了。
并且将自己置于道德的高地,侯有德也不是个一般人啊。
“张主任啊,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上了。”
“炳昌,今天是在为你白叔送葬。报仇的事情,应该由派出所的同志负责。”
至于你们所谓的绑架案,我也有所耳闻,压根没有任何证据。
张绣花是个痴情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回到京城,为丈夫报仇了。
再不济,也能尝尝肉味,却被侯有德拦住了。
啧啧,这名字取得还真不错,就是为人不行。
“机务段不就是管火车的嘛,怎么还管到我们这些居民了?”
张主任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当枪使了。
神情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