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到的是,张裁缝出了铺子之后,脸色就骤然阴沉下来。
这种人员调配方式,让李爱国想起了老猫执行的几次任务,老猫都是到了当地借用当地人员。
陈方轩可是陈家的一颗大树,现在大树倒下了,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据那边的同志反馈,侯家老大曾经深入沿海村庄,跟那些渔民们接触过,不过并没有要借船外出的意思。
孩子们拎着土制的风筝,在道路上狂奔,时不时的爆发出一阵咯咯咯的清脆笑声。
来到这个年代,李爱国感受最深的就是,多么高明的阴谋诡计,在铁拳面前,都毫无用处。
大鱼的力气很大,说不定会鱼死网破。
另外,到时候人在他的手上,是杀是放,那还不是他说了算。
“害,哪有可能,陈行甲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我能不知道?
倒是你,小王,我听说你最近相亲的那个小伙子,父母都是供销社的职工?
“啊,你稍等。”
虽然店铺招牌已经很干净了,他还是认认真真的清扫了一遍,直到看不到一丝灰尘,才从椅子上下来。
“啧啧,您倒是个菩萨心肠啊。要不是我知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帮丈夫报仇,还以为你是哄孩子的呢!”白管家嘴角勾起一丝戏谑。
李爱国将张裁缝身上的疑点讲了一遍。
幸亏选择了相信组织,依靠组织,要不然这次大嫂的麻烦就大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张裁缝板起脸训斥道:“我可是为了你好,你想啊,你爹生病了,你在得知消息后,放弃手头上的工作,赶到医院里伺候你爹。
“对对对,张姨您考虑得实在是太周道了。”
所以,她才会冒着被陈雪茹看出破绽的危险,将李爱国请到了气象站。
生活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美好
燕子好像有点不适应这么美好的时光,收回目光看向李爱国:“李司机,这事儿你怎么看?”
任谁知道了这件事儿,都得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这姑娘真孝顺!”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