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连忙点头,对那些白天穿白大褂晚上脱下来鬼混的家伙没有丝毫好感。
爪哇
刘伯坐在自家诊所中,双手握着杯子,嘴里不断的咳嗽着。
这几天过去,原本只是咳嗽的,但今天开始,他已经发觉身体开始发烧了。
他更清楚,接下来的几天,这种忽高忽低的情况会不断出现,而他要做的,就是挺住,就是不断的呼吸。
哪怕是最后的时刻,也要死在该死的地方。
门外传来凄厉的喊叫声,刘伯已经无力阻止。
尤其是进入八月中旬后,这里的情况越发严峻。
原以为躲在家里能够避开那些禽兽的人,现在后悔了。
他们破开房间,冲进去破坏着一切。
财产,生命。
原以为忍让可以偷生的人,现在都在地下后悔着。
甚至一些组织起来的人,也遭到了更暴力的破坏。
想到这些,刘伯越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没有错。
努力喝了一口水,手掌有些颤抖。
砰
突然,诊所的大门被踹开,三四个精瘦的人走进来,叽里咕噜的说着听不懂的话。
刘伯依旧坐在那里,咳嗽,不停的咳嗽。
几人在诊所里不断翻着,所有能拿走的都拿走。
只是,他们来的比较晚,前几波人早就搜刮干净了。
为首的青年人见没有东西,瞅着刘伯手上的水杯,目光狠辣,上前一把夺过,然后一脚踹在刘伯的肚子上。
哈哈哈
青年一边跟同伴笑着,一边将杯中水倒在地上,然后拿着杯子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刘伯才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扶起凳子,继续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