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屋子里只剩下冯伯两人。
“小姐,你真的要这样做?小狗子不带走吗?”
冯伯神情暗淡,“老爷少爷都没了,褚家就剩您了,这小狗子怎么说也是老爷的血脉,您要不要考虑下?”
“再说了,他还这么小”
楠姐却是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个精光,然后面无表情的拿起斗笠蓑衣穿在身上。
“冯伯,不用说了,他还有另一半肮脏的血脉。”
“等离开这里,我会重新为褚家延续后代的。”
说完,推开门看着淋嗒的雨水。
“冯伯,这次,拜托了!”
说完,离开院子,走进黎明中。
“哎!”
“这命运啊,真是难琢磨。”
“闹吧,闹吧!闹了一辈子,就没个安生日子。”
冯伯说着坐回原处,从抽屉里拿出一把二胡,调调音色,轻轻拉起来。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阿嫂出街着花鞋…”
嘶哑的声音抑扬顿挫,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诡异。
……
四九城,凌晨一点半。
四合院外。
三道身影隐没在胡同口中,看着远处的四合院。
“东西都带好了吗?”
说话之人身材高大,声音中带着北方的声调,很不流畅。
“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