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了,下班路上小心。”
张浩说完,礼貌地点下头就关上了房门。
小真站在门口,抱着衣服,久久不能回神。
有些人就是这样,乍一看其貌不扬,可一旦发现了其魅力之后,就如论如何都无法抽身了。
小真红着脸,抱住张浩的衣服跑下楼,到了一层最后方的干洗房。
干洗房的负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见到小真过来,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揶揄。
“哟,衣服拿过来了?”
“是……是啊。拜托您了,好好洗干净。”
“行行行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客人,还值得你专门过来这边守着电话亲自过去。”
“您就别打趣我了。”
小真放下东西之后就匆匆离开,直到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酒店之后,夜晚冷冽的风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一定是疯了。
-
第二天一大早,张浩换好衣服,从固灵篮中拿了几味药材还有那块【独叶华参】,朝着纸片上的地址去了。
和小神棍那昏暗逼仄的居住条件不同,银辉的地址在宽阔的郊区农村,家家户户都有大院子和三层小别墅,家庭条件看着还不错。
只是当张浩来到地址附近后,提前在地上看见了白色的纸铜钱,他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再往前走,来到了银辉家小院子,那股不详的气息终于有了实感。
她家门口挂着白幡,地上到处都是纸铜钱,家门口还有进进出出的人,胸口都系着白色的小布条,这些都是村里来帮工的人……这一切都表示,银辉家里有人去世了。
想起客栈老板娘说银辉走时哭哭啼啼的,嘴里面还喊着“妈妈”之类的话,莫非是……
张浩连忙上前去,却正好和一个出门的人撞到了一起。
这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曼妙,长相清雅,头顶戴着孝帽,眼眶还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抱歉哈,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