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阴冷的气息钻入蒋文明的体内。
冻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寒意，哪怕他拥有火焰之道，依旧无法祛除。
“这是寒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寒冰之道，而是一种精神攻击。”
林羽的声音再次响起。
蒋文明闻言，心中一震。
难怪他刚才调动体内的火焰之力，都无法祛除这股寒意。
原来是他误会了。
想明白其中关键之后，蒋文明迅速盘膝坐好，开始用元神之力抵挡。
一只浑身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金乌出现，在他的意识海内不断盘旋。
忽然，蒋文明发现自己的元神跟别的金乌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东皇太一跟帝俊所化的金乌形象他是见过的，那是一种黑金色纹路。
可是他的元神上面却多出来了红、蓝、灰三种纹路。
只不过这些纹路十分细小，对他也没什么影响，若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察觉。
“我不纯洁了？”
蒋文明瞪大双眼，看着自己身上这花花绿绿的纹路。
众所周知，金乌只有黑金两种颜色翎羽，可是他现在身上出现五种。
这是要朝着凤凰进化吗？
蒋文明忍不住苦笑一声。
等等！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