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叶被棍风打落,荡出湖面波纹,星猿挥舞大骨棒,虎虎生风,长臂舒展,各般动作如羚羊挂角,妙不可言,疤脸如痴如醉,虚心讨教。
“吱哇吱哇!”
“名字,倒没什么名字,即兴打出罢,如果非要取一个姓名,便叫打狗棍吧!”星猿递还降魔杵。
打狗!
好名字!
疤脸深以为然,它认真接过降魔杵,模仿星猿姿态,学习挥舞。
“不对不对,左脚阵地右移五厘!以攻代守!”
一獭两面。
勤学苦练。
日暮黄昏,獭獭开幽幽转醒,盯住横梁,房内空无一人,唯有后脑隐隐的疼痛提醒它发生了什么。
后山森林。
一手六棍!
来骗,来偷袭!
吱嘎。
大河狸推门,獭獭开迷茫的眼神顿时一坚,掀被下床,拽住大河狸冲出门外,叩响厢房门。
片刻。
“禅杖?你打一根禅杖做什么?”
陆刚放下木板,獭獭开继续在上头涂抹,重新竖起两个大字。
“武器!”
“你要打武器?”
獭獭开望向大河狸,大河狸掏了掏肚皮夹层,翻出三枚沉甸甸的狗头金。
“人生地不熟,这也没炉子啊。”
陆刚犯难。此外,为何打个武器需是禅杖样式?刀枪剑戟,哪个不好?
……
藏经阁。
熏香袅袅。
大和尚伏案翻书,认真研读。
前后观望,梁渠没见到藏经阁里有外人,全是点出戒疤的光头和尚,奈何来都来了,白虎王也不会无的放矢,他厚着脸皮来到门前长案:“大师傅,余欲上三楼一观,可否?”
守经和尚抬起眉眼,盯了半晌,抽屉里摸出一块腰牌。
“三楼典籍,看前净手,莫要污改,未经允许不得私自注解,除非住持允许,严禁外带原本,可以誊抄部分,楼里自有桌案,有笔墨,至于功法真术,梁施主回答对问题即可。”
“回答什么问题?”
“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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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经和尚惜字如金,梁渠不好意思追问。
起码流程上比想象的轻松,作为藏经阁里唯一一个“带毛异类”,他头顶白玉冠,拿上牌子轻手轻脚登三楼。
三楼门口又有和尚搜身,换鞋,所有的挂件全被摘下,放入抽屉锁住。
对比一二楼,三楼书架多而桌案少,缥缈的熏香中,零星可见有和尚翻阅。
能上来的全不是普通僧人。
趁天没黑,抓紧时间。
“《摩诃业海观……”
一目十行。
“找到了!”
目光停留在第三排第三行上,整整八部,字典一般厚实,各有不同,有走兽篇,有飞禽篇,梁渠将其中一个有烫金字的厚本书籍翻出,至此此刻,仍无人前来阻挠,本以为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