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含笑摸她发顶“你不必怕我,车上我是醉了,此刻又没醉。”
他的气息近得离谱,早已没了午间那股清冽酒味,相反有股清雅的香味。
与此同时,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头皮蔓延至四肢百骸,令颜芙凝面热心慌。
她不光耳朵太过敏感,莫名其妙地,连带着此刻被他摸头都觉得脚软,只好一手扶在墙上,僵着身子。
“我没怕你……”
才怪。
又低又小的音色在她嗓子眼震颤。
傅辞翊望着她莹润的耳垂,那样的美好。
真想拨一拨她的耳垂,终究硬生生克制住,由衷夸赞“你的耳朵很漂亮。”
今日他也是魔怔了,加之酒后壮胆,竟有了车上一出。
察觉他的举动,颜芙凝抬手遮耳“我告诉你,我的耳朵不能随便碰。”
她不想告诉他,自己天生敏感度惊人。
但不能随便碰,这话总是可以说的。
果不其然,他问“为何?”
“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嘛?”她用他先前那套说教回答他。
傅辞翊又笑了,却没答应,只道“在我秋闱结束前,莫与我置气,可否同意?”
眼前的少女眼睫极长,水盈盈的眸子似受惊的鹿眼,整个人软乎乎的,意外的呆萌,又莫名可爱得紧。
想起她在马车上,歪靠在自己怀里,那样的娇柔。
娇柔到,他若用力些,能轻易将她揉进他的身体。
念及此,眉峰聚起,此刻自己很是清醒,怎能有此般想法?
“我不轻易生气的,你也知道。可是车上那会,你那样……”
她说不下去了。
分明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哪能有那样亲密的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