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渊都免不了一死!
新起的官场新贵,苏家一门父子,自然要受牵扯,打入罪籍,株连或者流放……
只是。
一张免死宝钞,还有圣上提出来的苏闲与八皇女的“娃娃亲”。
却也释放了另一个讯号。
圣上要保苏闲!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圣上对苏闲非常看重,要不然也不会在此案中,特意将其摘出去!
或许未来,苏闲依旧有可能成为朝中大员之一。
然而。
现在是现在,未来是未来。
只要宝钞印版案还在继续,那么苏家就始终被捏了一个把柄,哪怕是以后,苏闲真的长大,被陛下看重身为驸马进入官场。
这个把柄也足够在关键时候,让他丧失话语权、乃至将其再度牵扯其中!
所以大家都看的很清楚。
苏贵渊彻底失势!
再也没有了此前的风光,更不会有人再叫他什么官场新贵,反而只能赋闲在家,虽不是牢狱,却更胜牢狱。
朝堂格局之变化……
仅仅是因为刘涟之死。
就彻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洪武十年、十一年这两年,发生的很多事情――
空印案、宝钞提举司改制、在经筵上的藩王之论、科举之论、国子学的试验而引出的格物院、太子妃病重又奇迹般的痊愈、能够预防各类病邪入侵的新药、还有味精、《盐引论》、新钞……
短短两年,只因为一人,就出现了如此多的大事。
细细想来,宛如一场梦!
只是,伴随着寒冬逝去、洪武十二年的春天如约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