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贵渊却不知道这些,“就这么定了。”
“另外,最近你们也准备一下,看看能不能出城……”说到这里,苏贵渊又是一叹“可在大本堂圣上都有了名字,怎么可能跑出去呢?唉……”
苏闲想要劝,看得出来,对方是真的急了。
“那铸币司的金景仑……”苏闲这些日子,虽然在关注他们的游戏进展,但对这个名字却也不陌生,“他自己不是也不知道太多吗?”
“自己没反应过来,就怕其他人从中作梗,呼,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从五月发行新钞之后,都过去五个月了,钞镜院这段时间依旧没有发现那些纸钞。”
“越是不出来,为父就越是着急。”
苏闲知道这种感觉,就跟打游戏的时候,机器人的钩子一样,不出来永远忌惮,出来之后倒还能见机行事了。
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苏闲刚才还在谋划未来。
但苏贵渊却已经开始感到大祸临头了。
话说怪不得这新的词条还不出现,难道它的出现机制更多的是“心里感受”,而非实际坐稳?
不过,这种玄乎的词条,又恰恰是苏闲之所以能纵横官场的底气,曾几何时,他第一次给圣上写奏疏的时候,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
想到这里,苏闲又开始期待了。
“他还有几天回来?”苏闲问道。
“最好不要回来!”苏贵渊眼神凌厉,可很快又缓和下来,“当然也不能出事,为父总觉得自从上次他的消息传出去后,就有一些人盯着为父,不论在哪里都是!”
“我也说不上来这是不是多心了。”苏贵渊摇摇头,“但他此次回来,为父现在犹豫的一点,到底要不要让其进京?还是趁其没进入南直隶,就将其调去北平?之后再找个机会……”
苏闲先是一愣,很快明白了父亲的想法。
金景仑若是真回来,肯定会被有心人带去询问,若是问出一二,再让其作为人证!
可若无缘身死,难免会更让人怀疑……
到时候,还是自家大祸临头。
而父亲的想法是,再度将其调走。话说上次金景仑无缘无故就被调去陕西看管钱庄,会不会也是父亲出手?
苏闲诧异的看了苏贵渊一眼,倒是手快。
而现在苏贵渊犹豫的,如果让他没回京就调他去北平,恐怕还真会打草惊蛇。
可若是让他回京,那才是真的完蛋!
“不行!还得调!”
终于,苏贵渊下定决心,目中狠厉一闪而过,“调去北平,战乱频繁,若是……倒也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