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朱标反应过来,苏闲从袖中取出一物,其实他在前世一直很好奇,古人是怎么从袖口里面取东西。
真正到了现在才知道,娘亲在里面缝了个内袋,可以放一些银两、小件东西。
内袋的开口朝着胳膊肘,这样一来,走的时候也不会掉了。
苏闲取出那封,给格物院送来的“信封”。
“陛下请看,此人名叫茹!”
“茹良玉?”
朱标惊讶一声,看到朱元璋朝着自己看来,他连忙说道:
“父皇,此人是衡山人士,据说自小也是神童。常年沉浸在书籍之中,练就一身过目不忘的本事,对当下各类政事也颇有见解,所以……”
“你不用说,咱比你清楚。”朱元璋淡然道。
朱标愕然。
父皇心里自有一把尺,衡量着这国朝百官。
“真是此人提的?”
苏闲点头。
朱标看过后,朱元璋才接过,大致扫了一眼。
随后才道:“的确没有你说的积分,但……理应是有想法的。”
一边说着,朱元璋看向一旁,“将此人先记下。”
“是!”
国朝事务繁多,虽然很多人朱元璋心里都有衡量,但过于关注的还是要记下来。
“这运输之法说完了,用此类方法,固然可以平衡各地。但最根本的也没有解决掉――私盐之利!”
此刻。
朱元璋也发现了,苏闲的目光,不时往后方的那个奇怪的“火盆”和“盐池”看去。
虽然早就知道苏闲要在这上面做文章,但他目前最关注的,还是那笔算出来的“亏空!”
“不错,将这些盐商整合,只要保证朝廷自己的这笔账不出错,那么商贾内部之间,如何竞争倾轧,也不关朝廷的事。更不会出现大盐商将盐引贩卖出去,以至于下面的盐商无利可图,最后导致没人运送粮草,边屯败坏之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