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子死前对夜凌云发出的扎心一笑。
再次浮现在夜凌云的眼前。
‘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输了！’
‘我输了？’
‘你一手建立起来的云蝠军团，被你自己亲手所摧毁。’
‘难道，你不是最大的输家吗！’
‘……’
想起这一幕，夜凌云的心中就感觉无比刺痛。
看向十万年前的自己。
“我们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我们自己。”
“我们云蝠军团虽然天下无敌。”
“可是最后，却被自己打败了。”
十万年前的夜凌云没有经历过这一切。
在此时，完全无法认同十万年后夜凌云的这番理念。
“不！”
“你的失败，只能说明你不是一个好的领袖。”
“也只能证明，你不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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