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不够,只能多迭攻击,以攻代守。
离开兵甲作坊,返回住处的途中,看到几个喽匆匆行走。
近前才发现是后厨小厮,原来宋江近日连续击败高俅,刚刚擒了个节度使上山,此时正在忠义堂安排庆功酒。
该节度使即韩存保,宋江以酆美之礼相待。
韩存保惯用方天画戟,所以在当夜的庆功宴上,宋江特地叫来杨长作陪,夸其也是方天画戟好手,当初酆美就是败在他手。
宋江这么做一石二鸟,既对众人肯定了杨长,又顺带勾出了酆美的话题,重申自己忠君爱国之心。
韩存保听得不住点头,留宿一夜就被放下山去。
回到济州言说招安一事,却为高俅污蔑为贼张目,若非一班同僚苦苦哀求,他险些要死在高俅刀下。
韩存保本非无根之水,他是仪国公韩忠彦的侄儿。
韩忠彦虽然已经去世,但在朝中有不少门生故吏,其中现任御史大夫郑居忠,就受过韩忠彦的提携。
韩存保被解回京师,找到郑居忠言说梁山事,郑居忠则带他去寻尚书余深,最后辗转找到蔡京头上。
蔡京见事态已不可控,如不同意招安恐惹众怒,便入宫面圣求请招安。
赵佶已从酆美口中,得知杨长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想早点结束梁山烂摊子,给赵福金快出生的孩儿找好爹。
但童贯、高俅前仆后继,已弄成了骑虎难下之势,加上最近与金国使者商议事繁,赵佶就没把招安放在心上。
此时蔡京提及,赵佶便顺水推舟,而且指派蔡为使。
想到女儿被蔡下药,却一直没找到借口惩处,这次正好派他招安梁山,亲手接回截胡他的杨长,也算是一种精神鞭挞。
八月里,蔡携带诏书至济州。
高俅屏退左右,独留蔡问道:“贤侄,太师与梁山有大仇,为何促成招安梁山?”
“韩存保找了郑居忠、余深,家父被诸多裹挟不得不从,太尉请仔细看诏书这一行,‘除宋江、卢俊义等大小人众所犯过恶,并与赦免。’只需要把‘除宋江’单算一句,这是家父故意留的后手。”
“妙啊!”
高俅抚掌大喜,突又蹙起眉头,喃喃说道:“贤侄奉旨招安,倘若办事不利,届时恐受牵连.”
“只要踏平水泊,招安与否便不重要,家父要我留在太尉麾下,希望能积攒些军功,回头好追随童枢密.”
蔡说得一脸肃然,蔡家这段时间寻遍名医,也找到不少女子回家助兴,那玩意儿就像断了一样,永远指着六点钟位置,或许以后只能效仿童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