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彻轻轻颔首:“胜利是最重要的,余下的,乃兄会尽力。”
“我屈氏诏安的贼匪固然由挽弟统帅,但挽弟也需要听从上柱国的指挥。”
“若是我等动作太多,惹恼了上柱国,便是上柱国刻意令我屈氏诏安军去送死,族中也只能徒呼奈何。”
屈挽连连点头:“弟晓得。”
如屈彻、屈挽这般的对话在各族将领口中传出。
但唯有屈彻、屈挽两兄弟的对话再无法继续。
只因鄂城东城门突然洞开,八千余秦军涌出东城门,向着立足未稳的屈氏诏安军狂奔而来。
屈挽不由得目露惊慌:“彻兄,怎么办!”
“秦军向我军杀过来了!”
屈彻沉声道:“无须惊慌。”
“而今我军立足未稳、营盘未扎,秦军趁势冲杀乃是理所应当。”
“令!”
“屈挽所部前军列枪阵,左右二军侧面突出,做口袋阵。”
“令我部列方阵,战车向右翼集中,随时准备增援!”
令旗摇曳间,屈彻所部迅速列阵。
但几乎没有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屈挽所部却乱糟糟的始终无法完成阵型。
眼瞅着秦军距离己部越来越近,屈挽所部越发焦急。
然而越急,越乱!
遥遥看到这一幕,李信失声而笑:“难怪长安君言说这三十万诏安军皆是乌合之众。”
“言说他们是乌合之众,甚至是对乌合之众的诋毁!”
“右翼加速冲锋,捡军功!”
李信所部秦军也尽数面露笑容,振奋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