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次：召回？
文姐：是，好像是上面有点什么事情，需要大小姐过去，怎么了？
余次：没什么，就是她忽然没了音讯，有点着急。
文姐：偷笑/不用着急。
文姐：没事的。
余次：那谢谢文姐了。
文姐：k，问一句话而已，不算谢。对了，年会到今天中午就算是彻底结束了，我给你定了明天中午的飞机，要不要我明天送你去一下机场？
余次：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文姐：那你小心点，上飞机之前给我发个讯息吧。
余次：嗯，我知道了。
结束聊天，已经是晚上了，余次放下手机，走到了大房间的游泳池那边。
她不会游泳，所以就没下水，只是看着这些水。
明天就要回去了，竟然忽然生出了一点舍不得。
天黑了，外面没有亮光，看东西，全凭灯光。
总统套房里的灯光很亮，但是并不刺眼，这样的光，打在游泳池的水上，余次看着看着，感觉眼睛里慢慢起了无数的波澜。
她好像在波澜里，忽然看见了木子的脸。
然后，又忽然想起了许多个人。
……
也许是深夜寂静。
余次骤然之间，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如果，小爱、秋水、风醉、微尔，还有木子，全都是一个人的话。
好，去掉如果，她们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