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余次看见余西过来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小次。”
“哥……”
她的声音比之前更弱了,之前只是声音小,现在断断续续的,有点像是小奶猫了。
倒像是真的病了的样子,如果余西没有事先知道那些事情的话,真不会怀疑。
“我听侍女说,父亲和母亲今日下午过来了。”
余次躺在床上,没说话。
“巫医说,你的病情加重了,可能要挨不过明天了。”
“?”
等等,话说了几句之后,余次才感觉到了略微有点不对劲。
啥玩意,按照余西对余次的感情,应该不会说出这句话才对啊?
她要挨不过明天了?
“余次。”
“侍女说,今天下午,父亲和母亲来的时候,都哭得很伤心,你知道吗?”
“我……”
“你知道吗?”
这下不仅是直面余西的余次觉得不对了,就连躺在床上的微尔,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哥。”
“别叫我哥。”
“最起码,现在不要叫。”
说着说着话,余西想到什么,就往前走了几步,掀开了遮住白色水晶灯的布。
房间亮堂起来,他发现余次的床前面还垂着纱幔,心里不喜,连着把纱幔一起撸起来。撸起纱幔之后,发现余次还窝在床上,余西连带着看被子也带着不喜,就一下,把被子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