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平等的眼神。
温柔的叫她风师姐。
在雪地里的那束小花。
会厉色让她用午膳。
会说——
风师姐,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热闹的,所以,我想让你看见热闹。
“余次。”
“啊?”余次微微往后了一点,头侧着,眼神里带着点疑惑,“风师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这么严肃的叫她的名字?
饶是余次已经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种可能,她也一点都没猜到,风醉会说这一句。
“余次,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懵了一下,然后行动要比意识更快,“什么,风师姐,不是你对我好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她对风醉好了?
泛着粉红色的光照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眼神相对的瞬间,一股泛着微微甜意的氛围升起。
但风醉没有让这股甜意蔓延很久。
“余次。”她低垂着眉目,最终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在你来魔教之前,我没有对你好。”
提到来魔教,这就涉及一个很古早的问题了。
余次怎么来的魔教?
那场设计,两个人都知道,但从未提起,到魔教以后那段明快而充满小惊喜的日子,冲淡了那份刻意和恶意。
但如今,这件恶意的事情被忽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