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向你臣服，可以了吧？”
“臣服是这种态度？”
王昊天终于开口了。
“我...我向您臣服，认您为主！”
怨灵王的语气比刚才多了一丝尊敬。
“我问你几个问题。”
王昊天说道。
“主人请问！”
怨灵王不会什么虚与委蛇。
它打不过王昊天。
这是不争的事实。
上古战场遵循的就是强者为尊。
王昊天比它强。
它向王昊天臣服。
就像那些普通怨灵向他臣服一样。
没有区别。
“你能离开上古战场么？”
“不能！”
“你只能永远待在这个地方？”
“是的，主人。”
“如果我有个朋友在这里走散了，你能帮我找到他么？”
“没问题！”
“行，那找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