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宗师已经不能用天差地远来形容了。
两者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张长老，这这这...这是什么啊？”
刘坤来到张鹤身边，他瞪大眼睛看着王昊天，艰难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堂堂神殿殿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可是王昊天身上的异象，却令他震惊的连说话都变的结结巴巴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先天境‘气化法相’的前兆。”
张鹤自己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啊？不可能吧？”
刘坤自然明白先天境意味着什么。
假如王昊天真的是先天境。
只需一巴掌，便能直接把他们这些‘蝼蚁’拍死，甚至连渣都不会剩下。
“他的法相真身凝聚出来之前，我也不敢确定。”
顿了下。
张鹤又道：“希望是我猜错了吧。”
“一定不是真的！”
刘坤说道。
陈欧和庄文平的反应，不比张鹤和刘坤好多少。
作为最接近先天境的他们。
这个传说中的境界是他们近在咫尺，却又永远都无法触碰的存在。
他们只知道有这个境界。
却从未亲眼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