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有问题。”薄宴礼淡淡回答。
听见这句话,诸御哲不淡定了。
“宴礼,这么拙劣的借口还需要问吗?”诸御哲有些恨铁不成钢,“她明显就是冲你的钱来的!”
“她不是。”薄宴礼出言反驳了诸御哲的话。
诸御哲一阵气急,愤愤道:“宴礼,我交往过的女人都能从你家排到我家了,她到底是不是好人,我看得出来。”
“她是医生。”
“医生又怎么样?她居然说你体内的毒跟手表有关系,我看她就是个庸医!”
听见“庸医”两个字,宁时鸢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看在诸御哲是薄宴礼的朋友,再加上诸御哲的确是在为薄宴礼考虑的份上,她才忍着诸御哲对她的不尊重。
但是现在,宁时鸢不想忍了。
“这位先生,你认识我吗?”宁时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悦的看向诸御哲,“你并不了解我,凭什么评判我?”
“就凭你刚刚的举动,我已经能断定你就是个物质女了。”诸御哲不客气的回答道。
闻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薄宴礼只好说出了宁时鸢的身份,“御哲,她是鬼医。”
“她要是鬼医,那我还是那个机械师十……”诸御哲话未说完,突然反应出不对的地方,“宴礼,你说什么?她是谁?”
“鬼医,垣十。”
话音落地,整个病房突然陷入了死寂。
诸御哲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是垣十?这怎么可能?”
传闻中鬼医可是个医术精湛,高明程度堪比医死人药白骨的鬼才医生,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宴礼,你可别被她给骗了。”诸御哲直接把宁时鸢当成了江湖骗子,印象更差了。
欺骗薄宴礼的感情就算了,竟然还给自己安了个身份来招摇撞骗。
“她不是骗子。”薄宴礼有些无奈。
虽然诸御哲是在为他考虑,但这样未免太不尊重宁时鸢。
“先生,你的意思是质疑薄总找人的专业程度?”